童昆鸟参展重美术馆年度大展“半手动时代”第三单元“世界的舞池”

半手动时代”第三单元“世界的舞池”源自于今天的艺术家对于社会现场的反映和思考,2000年之后随着全球化的高速发展,技术的全球化也随之而来,尼葛洛庞帝在上个世纪末所谈到的“数字化生存”成为了我们所面对的现实,因此在艺术家作品中所体现出的“社会现场”不再是单一的现实生活,而是从现实走向虚拟世界——虚拟的数字化生活场景,比如社交网络、游戏、网络媒体等构成了更加具有公共性的虚拟“社会现场”。近些年来随着“社会现场”因为互联网媒体的进一步更新迭代,艺术家所面对的“社会现场”也更加复杂多元,因此今天的绘画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期更具有“公共性”。徐冰先生在《蜻蜓之眼》这件作品的阐述中谈到今天的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影棚,而纷繁复杂的社会现场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“世界的舞池”呢?

 

 

 

童昆鸟
第二自然人-游离姬渴图, 2023
绢面、矿物颜料等
180 × 120 cm
 
 
 

今天的艺术在本质上都是装置,因为它们的基本元素都是现成品,物质意义上成品的颜料、画布、外框,以及观念层面上的图像、符号、题材与主题,都是历史化的人工产物。更糟糕或者更有趣的是,甚至“艺术”的概念与具体艺术作品的价值,也需要放在语境中,与其他物质或观念的“现存品”一起,才能得出结论。虽然传统意义上的绘画依然存留,也不乏周期性的活跃,但脱离了再现与表现功能的绘画,即如今的大部分绘画早已在类型学意义上属于装置了。

 

童昆鸟的这些绘画新作更是装置了,这些作品中的图像来源之一就是他以往的装置作品,尤其是那个赛博格人类形象;画中花鸟的部分则是来自宋画等中国古画,笔墨风格既有工笔也有小写意,而位置经营又充满了眼下的插画感;画外的框饰与支架又强化了这些作品原型意义上的装置属性。拗口地说,童昆鸟画自己的装置,让装置图像在绘画中与其他图像再构成一个个图像装置,最终再把绘画放了在一个个的画架装置上。有趣的是,当“架上”这个概念被如此直观的揭露出来,“绘画”的装置属性也暴露无遗。总之,原有的题材、语言、风格及艺术类型在这里被完全打乱,但又被统一在这种“理所当然”的童昆鸟风格中。(节选自鲍栋《蔫花坏鸟画中姬》)

 

 

 

童昆鸟
第二自然人-波音使者图, 2022-2023
绢面重彩
160 × 100 cm

 

 
童昆鸟

童昆鸟,1990生于湖南长沙,2015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第三工作室,2016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研究生并于同年退学。现生活、工作于北京。

 

童昆鸟的作品形式多样,在装置、行为、影像、雕塑和绘画等媒介中灵活穿插。他习惯利用现代社会这个永动废物工厂制造的(过剩)产物与个人日常生活中触手可及的残余物件进行创作。关注繁杂的社会结构对个体身份与地位的限制与消耗,分解现成物,结合机械串联,导入重力平衡等因素,从而回应材料背后的个体意识,社会机制之间的多重变量和脆弱性。在拜物情绪、消费文化符号盛行,信息过载的当下,不断突破人类再造物的想象边界,呈现刁钻与戏谑并行的重构。

 

近年来的主要个展及群展包括:“蔫花坏鸟画中姬”(偏锋画廊,北京,中国,2023)“枯托邦”(户尔空间,柏林,德国,2022)、“第二自然人”(Setareh Gallery,杜塞尔多夫,德国,2022)、“艺术家的游戏”(深圳OCAT,中国,2022)、“啟航”(西海美术馆,青岛,中国,2022)、“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(上海)2020”(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,上海,中国,2021)、“过去的未来主义——中国当代艺术中的过去与未来”(北京展览馆,北京,中国,2021)、“第26届 Rohkunstbau:关于脆弱性,在风险社会中的生存”(勃兰登堡,德国,2021)、“三毫米上的金色恶托帮”(Cc基金会,上海,2021)、“鸟X昆X童”(木星美术馆,深圳,中国,2020)、“我一点儿也不想你” (谢子龙影像艺术馆,长沙,中国,2019)、“鸽子肚子里不只有屎,还有面包”(Liusa Wang Gallery,巴黎,法国,2017)、“波普之上”(余德耀美术馆,上海,中国,2016)、“你为什么不吃臭豆腐”(Nicodim Gallery,洛杉矶,美国,2016)、“梦地球”(站台中国,北京,中国,2016)。
 
 
 
 
半手动时代:世界的舞池
重美术馆,北京
2024.06.29-09.22
2024年7月10日